Rude Girl

“水鄉風光美，水鄉妹子甜，鳳眼柔似水，笑靨映荷蓮……”，這是一首優美的水鄉民歌，經我們白馬湖秀美的鄉土女歌手一唱，清甜悅耳，悠揚沁人。也曾唱紅了大市舞台，隨著歌詞意境的定格，一些藝術家來到白馬湖水鄉真的身臨其境，陶醉忘情，真由衷地感到“水鄉妹子甜……”。

有人說，“美”與“甜”應該是兩個不同的概念。美是一種視覺欣賞，是靠眼睛的直觀所表現的一種滿意效果，而甜則是一種味覺感受。由酸甜苦辣辛組合成的五味，通常都是通過舌頭品嚐才有這種感覺體驗。在五味中也只有甜才是最被常人所接受的。當然也不排斥四川湖南喜愛吃辣，那不過是一個地方人由於水土風俗習慣造成的味覺變態。

由於甜味的流行，這甜的字眼也被人們所推崇，有了引申而廣角的泛用。不是嗎，“我們的生活比蜜甜”。而我們水鄉民歌中把水鄉妹子用甜來形容，倒也算新穎別緻，這也許就是一種唯美的形象吧。

我是在白馬湖水鄉長大的，接觸到眾多的水鄉妹子，他們美好的形象確實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。也能品嚐出好多水鄉妹子的甜味。

這種甜主要表現以下幾種。一為外表“甜”，女子長相就甜，常規水鄉剛剛成熟的女子多經過清徐的湖風吹拂，嘴角都有一對小酒窩兒，眉毛兒受湖岸柳葉的感化細而彎，眼睛又受清澈見底的湖水的映襯變得水靈靈的。你說這樣的形像給人見了不感覺甜美嗎？

其二是語言和歌聲甜，白馬湖畔之所以有民歌之鄉的美譽。這些水妹子由於受水鄉風情的風化，一個個鄉土民歌都唱得異常甜美，婉轉悠揚動聽。具有濃郁的水韻。即使不唱歌，她們平時說話也像唱歌樣的好聽。那種委婉細膩柔美叫你聽上去舒服。

其三是做事和服務態度甜，水鄉妹子最大的特點就是熱情好客。無論是在漁村漁島，還是在農家小院，誰家來了客人不會不丟不睬的，泡茶倒水，善解人意，那周到的服務會讓你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，叫你流連忘返。

那是上世紀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葉，文藝復興百花齊放的春天剛剛到來，一些曾被冷落的創作家久被羈絆的心悸一下子開懷了，都紛紛拿起筆想寫出好作品來，當然我們白馬湖水鄉是他們采風深入生活的好地方，那時我已經是文化站長，又是寫作愛好者，就曾接待了一批批曾很有藝術成就的作家和藝術家。

有一次省作協的顧爾鐔、馬春陽、蘇從林等來我們白馬湖水鄉采風，這些老作家對水鄉留下了極其美好的印象。當時我們公社只有一個小旅社，設在湖濱飯店裡面，正好住宿吃飯一條龍服務。老作家們下榻後，首先第一感覺就是清爽利亮，三位女服務員都具有水鄉清秀美，一對勻稱的小酒窩真叫你看出甜蜜。她們嘴裡都是大叔大伯地叫著，同你交流時輕聲漫語很委婉謙虛，知識面很廣，能說會道，點到哪裡答到那裡，老作家很不費勁就從她們嘴裡了解到好多水鄉民俗風情。

那是月朗風清的夜晚，我陪他們來到湖邊漁村聽漁歌，那些水妹子是一個接一個地賽歌，一個比一個唱得好聽，那清甜的歌聲混雜著銀鈴般的笑聲，老作家們陶醉了，他們驚嘆道水鄉哪來這麼多的劉三姐。這些女歌手們大方爽直，不憷場無保留，一個個開懷而盡興，真的把這些城裡的藝術家給迷住了。

這些民歌女後來都經常參加我們的南閘民歌活動，都成了很知名的鄉土民歌手，上舞台，上電視，拿得出，打得響，迄今仍然還有很美的風韻。

要說水鄉妹子甜，我們白馬湖邊的青年小伙子最是知根知底。眼下他們一個個外出發展創業手裡都有大把大把的票子，就是那些城裡的洋女子再追求他們，他們還不願意呢，都情願與本鄉本土的水妹子結緣，他們說那些城裡的洋女子既不中看又沒有人情味，不如我們水鄉的妹子知疼靠熱。不如我們漁家妹子甜美誘人。

也許是他們青梅竹馬的緣故，他們之間的愛情都有一段浪漫的故事，都帶有很濃郁的喜劇色彩。現在結婚的男女青年都喜愛製作成一套新婚迷碟，漁家女也穿起了暴露的婚紗與男友異常親暱，到我們有線電視點歌台就能連續點上好幾首歌呢。辦喜事時是樂隊吹打，歌女獻唱好不熱鬧，那些優美的水鄉情歌正是這些喜事的主題曲，一唱整個村子裡男女老少都跑來看熱鬧。那新娘子照樣穿著婚紗來兩段清唱，留下浪漫而甜美的青春紀念。

眼下白馬湖旅遊開發的鐘聲響了，秀美的波光粼粼、鳥語花香迎來了一批批嚮往自然生態的遊客，這些甜美的水鄉妹子也都紛紛地鳳還巢式地趕回家來，把她們從上輩人學來的一套看家本領都充分地利用起來，有開水上餐廳的，有賣水鄉紀念品的，有划船導遊的，有唱水鄉鄉土民歌的，幾乎成了水鄉旅遊文化的一道嶄新的風景線，讓他鄉的遊客真正享受到“水鄉風光美、水鄉妹子甜。”

啊，甜美的漁歌，甜美的風景，甜美的妹子該讓多少四海賓朋駐足、忘情、流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