屬於自己的故事

Rude Girl

2012年08月14日 16:04

那些女子,再是風華絕代,終究只是看臺上的戲子,不是自己。很悲涼的一句話:戲子入畫,一生天涯。路無歸,霜滿顏。曖昧散盡,笙歌婉轉。

那些刹那芳華里,那些柔美如畫,一見如故的女子,婉轉水袖間的瓏玲繡線,高歌千年後,只剩下繁錦的傳奇。那些匆匆而走的嫵媚身姿,在看客逐漸眯起的雙眸裏如同翩然歸去的彩蝶。

日光明媚,戲臺上的時光絢致靜止,青磚鋪地,豔紅厚重的簾幔垂落。古舊的脂粉寒香,混雜著些許幽怨曖昧的芳塵味道。

寂靜中,是誰披掛著瑰麗的戲服,剝離了恍惚?眉眼朦朧處,是誰在享受著著繞過錦紗屏風飄來的香風?索白裏,是誰在銅鏡旁,依著眉筆輕細描畫眉角?胭脂紅墨,彌散在眼角眉梢,逐漸蔓延凝潤。是誰用胭脂紅紙抹上一口紅唇,唇角微抿,仿若流年裏那一抹柔媚的淺痕,碎了繁華?

時光紛亂,繁華深處,埋葬了淺然的幽寂。牆裏秋千牆外道,除去畫廊屏風,窗格俱是疏疏的縷隙。嫺靜中,照映在牆內的日光如水般,清落幽涼。眼眸透過雕花窗櫺,明明滅滅灑入了些許花影。那明媚的女子,那描畫的眉眼處,可是頓時氤氳起一道水霧?

那冰冷的城邑,是否愁如絲,夜如年?那些鎏金獸爐裏的淡煙霧靄,抵不過青燈一盞,燭熒悒怏。焚香窗下,那嫋嫋的碧絲,是否都被焚散?

輕煙漫舞,涼薄裏無盡的聲色化作眼淚。那些青光水袖收在掌心,是命裏不得善終的劫數。那些如花女子,吹奏著悲涼的曲子,聲聲嗚咽。是不該有愛,還是是愛難再得,亦或是愛錯了過客?

微風輕漾,戲服飄逸如浮雲,裹在戲服裏的是不為污染的純真,還是冷漠無情無義的心?那些真正的悲傷,卻無人看懂,無人心疼。

都道光陰易逝,韶華易老。容顏秀麗,也會有憔悴的一天。風華不再,那個曾經水袖輕舞的戲子,是否還會是誰的銘記?還會有哪個過客,還能記住,曾今那個一見如故的女子?

那個一見如故的戲子,你是燕瘦環肥的趙飛燕,亦或是皓質呈露的貂蟬。你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的玉環,亦或是才藝無雙的李師師。你是禍國殃民的陳圓圓,亦或是是飽受不白的蘇三。一代豔後又有何,一代絕色又如何,一代貴妃又如何,一代名妓又如何,再是一代傾國,終究只是一個柔弱女子,一個畫上一切喜怒哀樂的戲子。無論如何,你也終究不是你自己,終究只是忘了你的戲子。

這世上,笑的是你,哭的還是你。你卻不是任何什麼女子,不是你自己,沒有什麼風華絕代,沒有什麼傾城傾國,終究還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你。守著人生這方戲臺,生生世世輾轉流離,百轉千腸的,卻不是是你自己。

韶華如夢,碧空如洗。那些古音餘韻裏婉舞的天籟,不過水袖波光一揚。那些拂衣轉身後的落紗,不過一場生的落寂colorday |colorful days |beauty blog |tommorrow |abcwen |咪休咪休 |beyo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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